遍:“咱们和离吧。”
他毫无波澜起伏的声音,配合着话中言辞,竟是交织混合出一股惊涛骇浪般的震动!
“为、为什么……”幼幼简直难以置信,干巴巴地张了张嘴巴,半晌,终于挤出几个字,“到底、到底出什么事了?”
容欢偏过头,将视线从她脸上挪开。
幼幼却是目不转睛,完全不知所措的样子:“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呢,对不对?”
容欢走到那个楠木匣子前,打开匣盖,从中取出一张雪白宣纸,交给她。
幼幼迷惑不解地接过,当目光落在上面,才发现那是一张规规矩矩的离书,内容中规中矩,写着彼此名讳,点点墨迹,笔走游龙,极是清竣风流,幼幼曾经看过他写字,知道正是出自他的笔迹。
恍若五雷轰顶一般,她只觉眼前一黑,几乎要昏厥倒地,终于意识到——
是真的,原来是真的,他竟然真的要与她和离!
她顿感失力一样,随着五指抖动,那张离书已由手中脱落,轻飘飘地委落于地。她瞪大双目望着他,居然像失声似的,一个字音都发不出来。
容欢瞅向地面的离书,有片刻的微微失神,随后张口:“我知道,当年若不是由于娘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