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个男人,我无法忍受自己的妻子心里始终牵挂、思念着另一个人,这样的爱,我已经受不起,也爱不起了。”
幼幼瞳孔因激动而凝缩,仰头望着他,整张无暇如珠的容颜几乎被眼泪淹没。
她小脸哭得可怜巴巴,快要皱成苦黄瓜,容欢稍作迟疑,最后从袖里掏出丝帕,为她小心翼翼擦拭,他的动作温柔而体贴,但他的眼神,已经不具任何温绵情意了:“幼幼,你需要的人是孟瑾成,而不是我。”
幼幼内心传来一股钝痛,恍然清醒,迅速用手抹掉朦胧视线的泪水,死死抓住他的袖子:“不,容欢,你听解释……”
容欢收回丝帕,打断她:“从今日起,咱们结束一切吧,你重新做回你的国公府大小姐,而我依然是瑜亲王。”
“不,不要这样!容欢!容欢!”幼幼的手被他从袖子上扒开,面对他的转身离去,幼幼眼泪汪汪地喊出两个字,“表哥……”
即将走出书房的容欢,不由得刹那脚步。
究竟有多久,她不曾唤过他表哥了。
他还记得那时她穿着粉红罗衫,在山顶上追着蝴蝶嬉戏玩耍,满天满地飘舞着杏黄色的花瓣,她就在花雨中转了一个圈,又一个圈,无忧无虑地像个小孩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