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绢帕,熟悉的针脚,精秀的图案,略一思付,猛然记了起来,是她在雪泉别苑闲来无趣时,所绣的那条雪潭落梅帕!
“怎么……”她呆呆的,完全是满头雾水。
容欢道出石破天惊的一句:“这条帕子,一直被孟瑾成戴在身上。”
幼幼脑子嗡嗡直响……那个时候,她与孟瑾成坠入山崖,被曹大娘一家人好心收留,因为孟瑾成狩猎受伤,她才用这条帕子给他包扎,后来,后来……她早就将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,为此哪里料到孟瑾成会将这条帕子随身戴在身上,更不知道它又是如何落到容欢手上的。
看着容欢冰凉无绪的眼神,她慌张不已,抓着他胳膊解释:“你听我说,事实不是你想的那样,这条帕子的确是我的,但已经是很久的事了,那会儿我们被曹大娘收留,瑾成哥哥出外狩猎时手臂不小心被划伤,我便拿这条帕子用来给他包扎,至于他……他怎么会随身戴在身上,我根本毫不知情,容欢,你相信我,除了在天上香阙那次偶然,我从未与他暗中相见,更没有与他私相授受!”
她用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,几乎要掐透那层深紫蜀绣的华贵衣料,刺入他的肉里,直至良久,终于听到容欢回答:“嗯……我相信。”
幼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