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骂道:“你脑子有病!”
容欢笑了笑:“我当你早知道了呢。”
幼幼一愣,倒没料到他蹦出这么一句。
他附耳凑近,温热的气息犹如一记暧昧的吻,触在她纤长优美的脖颈上:“公玉幼……我就是脑子有病,想知道原因么?”他仿佛切齿、又仿佛爱缠,很轻很轻地吐出四个字,“被你逼的。”
幼幼冷不丁打个激灵,紧接着头脑一片空白,居然有点空茫。
再喂饭,她乖乖张口,不管容欢夹什么,都闷不吭声地吃掉,毕竟跟一个目前处于不正常的男人讲理,是讲不通的,稍有不慎,更会使对方变本加厉。
傍晚容欢又说要给她擦洗身体,但幼幼说什么也不肯了,可惜她个弱女子的力量哪里抵得过一个大男人,三下两下被剥光不说,由于她不听话,还被对方用腰带缚住双手。
“幼幼,你看,是这样子吸吗?”他似乎渴极了,俯首就深深吸了一口。
幼幼倒抽口冷气,两手缚于背后,坐在榻子上,这样的姿势叫她难堪极了:“容欢,你快放开我!”
容欢吸完左边,马上又去吸右边,好像品味着上上等珍馐一般,沉溺地叹息声:“好香呢,幼幼……我好喜欢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