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过去三日,那个女人如今又独居在凝思园,足不出户,他就知道,他不该再抱有任何希望的,垂下长睫,掩住眼底的伤感:“爹爹陪着宝儿玩好不好,爹爹会一直陪着宝儿的,等过些天,爹爹就带宝儿去郊外玩。”
然而宝儿使劲扭着身,又哭又闹:“不要,不要,宝儿要娘亲,宝儿要娘亲,宝儿就要娘亲!”
……
好不容易把宝儿哄着了,容欢径自回到品墨斋,从抽屉里取出绣纹锦匣,将那枚粉红底“肥鹅”嬉水荷包捧在掌心里,又是看得出了神,想到那个时候,她偷偷摸摸把他拉到丰国公府的花林里,一脸兴奋地掏出这枚荷包,让他给自己当参谋:表哥,这是我给瑾成哥哥绣的荷包,你快帮我瞧瞧绣的怎么样?
他却只留意到她手上密密麻麻的小口子:手都成这样了,怎么还绣?
她不以为意,似乎为孟瑾成做任何事,都是值得自豪的,他便调侃起她绣的图案,明明是对鸳鸯,他却说像肥鹅、水鸭子、野鸟,结果把她气得狂跺脚,小脸铁黑铁黑,活像只抓狂的小兽,最后气急败坏地走了,只剩下他在后面难以抑制的坏笑。
那个时候,他总是故意气她、恼她,就是喜欢瞧她生气的样子,瞪着大眼睛,气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