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浅的嫣红,她攥拳喘狂:“怎么了,我就是不准你这样诬蔑人,瑾成哥哥是正人君子,由始至终对我以礼相待,不像你,满脑子的龌龊不堪!”
容欢脸色骤变,终于被激怒:“我知道,孟瑾成是谦谦君子,至于你就说不好了,好不容易遇见老情人,别连自己是亲王妃的身份都忘记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幼幼恨不得抽他一个嘴巴子,“容欢,你真是恶心到令我作呕!”
容欢深深地笑了:“是啊,我就是心思龌龊,谁叫你当初瞎了眼睛,愿意嫁给我呢。”
他瞪着她,她亦瞪着他,突然之间,幼幼只觉身体某处仿佛裂开一个洞,所有力气被尽皆抽走,变得前所未有的怠倦,也不跟他吵了:“既然你这样认为……不如休了我好了。”
“休了你?”容欢怒极反笑,“你倒没有说和离呢。”
“和离也可以。”幼幼坐在秀墩上,平平静静地开口,“只要你愿意,怎么样都可以。”
容欢眼底的血丝越来越重,重到几乎能感觉其中蕴藏的腥味:“公玉幼,你以为这种一损俱损的事我干得出来?你不要脸,我还要呢!”
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幼幼快被他逼疯了,“你既然不信任我,我也无话可说,况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