瑾成在身边,她努力告诉自己,既然瑾成哥哥能适应,她也能适应。
孟瑾成安慰她:“你别着急,这次落难,咱们的人手肯定会四处寻找,说不定比自己赶路还要快一步。”
孟瑾成毕竟男儿身,吃点苦头不怕,但他知道幼幼可是被公国府当成眼珠子般一点点娇贵起来的,老实说,他本担心幼幼吃不了苦,在土屋呆不下去,会又哭又闹的,可出乎意料,她并没有心急,也没有任性吵闹,只是睁着黑嗔嗔的眸子凝向他,像两颗最大最美的东珠,璀璨繁光尽聚于此,稍流转,自有摄魂之处,吸引得人有些转移不开目光。
孟瑾成这才留意她的装束,身穿粉花挟翠的棉衣裤,梳着一条精巧的麻花辫,没有以往华丽珠钗绸缎的映衬,朴实得像个山里姑娘,却愈发将她的娇稚无暇显露出来,若再揪着他的袖角撒撒娇,怕是心肝都疼。
孟瑾成走神片刻,或许想掩饰什么,没头没脑地蹦出句:“辫子梳的不错。”
幼幼一愣,结果颇为尴尬地解释:“是、是秀丫帮我梳的……”
秀丫在旁听见,挺挺小胸脯,模样活像立功大臣,接着去摸二虎手里的野兔。
幼幼瞧他俩各拎着一只野兔,奇怪地问:“在哪儿抓到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