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节倒还好,要真是摔碎了骨头哪的……他眉宇深深一拧,不敢往下想。
好在幼幼没有太大反应,可能之前只是有点麻木,经他按揉过后,血液流通,幼幼可以弯动手臂,慢慢便挥动自如了。
孟瑾成还是不放心:“来,我扶着你站起来,你感觉感觉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。”
幼幼乖乖点头,撑着他的手勉强支起身,但左脚甫一着地,眼泪立马迸出来:“疼、疼……”
孟瑾成即知她是一只脚扭伤了,环顾四周,小心翼翼扶她坐到不远处的一块天然石台上。
“先忍一忍,听话。”他习惯性地开口哄她。知道幼幼身子骨打小就养的娇贵,小时候摔个马趴,都得哇哇哭上老半天,委屈得跟什么似的,而今这般,委实是遭了天大的罪。
场景仿佛回到儿时,她跌了跟头,他在旁边又是安慰又是哄劝,幼幼自然极听他的,吸吸鼻子,眼底含着一包泪,再痛也忍着不哭了。
“瑾成哥哥……你、你怎么会出现……”若不是身上的伤痛剧烈,幼幼至今仍觉得自己是在做梦。
孟瑾成解释:“近来有一批狼群冲下山,经常在野林里四处出没,甚至伤人性命,村子里的百姓跑来求助,若不除之,久为祸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