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劲腰,漂亮性感到光是看着,就已叫人口干舌燥,若真被搂在那宽阔的胸怀里,只怕扑面而袭的浓浓男性气息能把人烧到窒息了。
幼幼显然没料到是这番光景,下意识把目光挪开。
容欢知道她不习惯,赶紧让侍从给自己披上袍子,挥了挥手,命他们退下。
沉默在彼此之间徘徊一阵儿,幼幼才启唇吐字:“我听姜总管说你出事了……”
“唔……”容欢出声一应,忍不住嘀咕,“他嘴巴倒快。”
幼□□待道:“娘还不知道,我怕她担心。”
容欢点点头,显然赞同她的做法。
幼幼坐到矮榻旁边,细长的睫毛跟黑幕帘一样静垂,似乎在思考着如何措辞:“你的伤……还好吗……”
容欢一直盯着她的脸,听她问,才不以为意地笑了笑:“没事,死不了的。”
听他这副语气,幼幼蹙下眉头。
“你怎么还特地过来一趟,关心我呀?”他似笑非笑,眸底却不见太多欢喜,宛若一泓沉淀千年的幽幽黑潭,连月色都无法照透,复杂而难明。
幼幼莫名被他那种眼神看得有些发麻,就像五脏六腑都被剖出来了一样,极不舒服:“好了吧你,伤成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