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怎么了?”习侬不解她干吗唉声叹气。。
掬珠笃定道:“我看这事十有八-九是冷氏干的,如今人都来了,王爷为何不直接下令好好惩罚她呢?”
习侬当什么,忙戳下她脑门:“少瞎猜,王爷心中自有分寸,哪里由得你操心?总之,王爷一定会为姑娘做主的。”
掬珠摸着脑门点点头,不敢再提,话锋一转:“对了,冰袋拿来了没?”
习侬“呀”了声:“拿来了拿来了,幸亏你说,否则我都忘记了,快给姑娘敷上吧。”
幼幼闭目听着她俩唧唧喳喳的谈话,始终不发一言。
深夜,容欢沐浴更衣,一身软带轻袍,坐在榻前翻阅书卷,不久一名家仆入内,候在屏风外。
容欢问:“睡了吗?”
家仆回答:“睡下了,今日表姑娘伤了心神,用完膳,躺着没一会儿便睡着了。”
思忆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娇容,容欢目光停留书卷某处一阵出神,片刻又问:“韩啠那边有没有动静?
“有了,如王爷所料,人已经抓住了。”
“是什么?”
“砒霜。”
小戚的尸体被葬在郊外,幼幼没有跟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