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那黄氏却与普通的玩物不同,她是原配夫人,是正正经经八抬大轿迎进门的正牌妻子,贺骅却把她当个玩物一般,不仅接二连三的让她打胎,更让她喝下青楼女子才用的绝子汤,这就是他最让人诟病的地方。
因为大梁国四敌环绕,每年都要在战场上死伤无数,所以人口问题一直是重中之重,原则上来说,大梁国是反对打胎的,甚至医馆里也绝对不允许售卖打胎的药物,打胎和服用绝子汤的人都被人看不起,被认为是如妓子一般道德沦丧,偏偏贺骅这个闻名的学者,贺家未来的掌权人,却做了这种事情。
“信口雌黄”一个文官气的脸色通红,他也曾在贺家书院就读,而且还和贺骅关系不错,如果这丫鬟说的是真的,可千万不要牵连到他啊。
他话音刚落,陈简出列,也一脸怒色的说:“对!没有证据的事情,岂容你这小女子在此乱说。”
文官们都连连点头,只有孙尚书和蔺柏翁婿两个,眼神怪异的看了他一眼。
那丫鬟一边抹着眼泪,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信封,把外面包裹的粉色绸缎揭开,把信封高高举在头顶,说:“皇上,小女子只想为我家小姐报仇,却万万不敢欺瞒皇上,这是我家小姐临死前写的亲笔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