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受江相派控制,本来藏得非常深,现在江相派不惜暴露此人,其志绝对不小。
对此陆南天除了无奈就是郁闷,说得不好听一点他只是一个没有实职的小捕头而己,不是手持尚方宝剑的钦差。不但他无能为力,连他的主管部门都不敢多吭一声,官场高层之间的权力倾轧不是我们可以插手和弄清楚的。
火车下来换汽车,汽车下来换拖拉机,到后来连大路都没有了,只能步行走小路,放眼都是崇山峻岭奇岩峭壁,连个人影都看不到。我实在是忍不住了,途中休息时,我找了一个机会悄悄把纪宗常拉到一边:“老纪,为什么江相派要选在这么偏远的地方,也许他们已经设好了特殊陷阱等我们。”
纪宗常笑了笑:“人家约了我们,我们就得去啊。选在没有人烟的地方应该是为了避免惊世骇俗吧?”
虽然他没有说出来,我也知道他的信心来自何至真,不论敌人多强大也不怕。我说:“老纪,冒昧问一句,你对你师伯祖有多了解,听说你以前没有见过他?”
纪宗常眉头一挑: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你们门派人很多,为什么只来了他一个?以他的修为和身份地位,也不应该插手这样的事吧?”
纪宗常笑了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