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……那屋子邪门得很,没人能住得长,已经好几十年没有人住了,住进去的人不是死就是病,没有一个好结果。前两年啊,半夜有女人在里面哭,还有小孩的声音,夜里都没人敢从附近走……”
老头说得没什么条理,不过意思还是清晰的,这栋旧宅原本就有些问题,骗子的头目在这儿养小鬼和僵尸可能与此有关。
与老头聊了几句,我再次向他借手机,打给徐广利,叫他开车来接我,并约好见面的地方。徐广利一连串问我发生了什么事,我没法在电话里跟他细说,只给了他一句:“很惊险很复杂,见面再说。”
我绕回了大路,大约在我报警二十分钟后,两辆巡逻车和一辆警用面包车沿着路飞驰而来,几分钟后又有一辆巡逻车、一辆载满武警的大巴车和两辆消防车来增援。
我没有回头去看热闹,因为我无法分辨出人群中哪一个是骗子的同伙,哪一个是好人,我可不想背后被人捅一刀。我知道我应该相信警察,可是谁能保证警察之中没有骗子的卧底?我再也不想拿自己的小命去赌一把了,还是远离这是非之地。
不久后我在约定地点见到了徐广利,只不过两天时间,我却像是再世为人了。在路上我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,但施法的过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