伙,他们早有预谋想要对我下手,徐广义先进来打探情况和收集“证据”。
在很多时候,道理说不过拳头,他们要是把我打残废了,把我和张灵凤脱光了绑在一起,诬陷我们有奸情,人家不信也得相信了。即使证据不足,徐家那么强势,打也打完了,顶多就赔我一些医药费,吃亏的终究是我,所以现在不是我装逼逞英雄的时候,逃为上策。
从小到大我也算是身经百战了,反应神速,动作敏捷,立即扯了张灵凤往厨房跑,进了厨房我再转身对着门,挡住了徐广义。
厨房的门很窄,只能容两个成年人同时通过,挥舞武器的话一个人进来都不利索。我在里面却比较空旷,守着门可以一夫当关十夫莫开,挡住他们一会儿没有问题。这里大打出手了,消息肯定会很快传开,我家里人和亲友就会赶来。
徐广义有些怕了我,也在等他的同党,所以没有立即往里面冲。张灵凤凛然不惧,指着徐广义道:“我念在你父母的养育之恩,已经对你一再忍让,你不要欺人太甚,我要是动一下指头,你全家没有一个能有好下场!”
徐广义立即露出惊惧之色,气焰降了一半,显然他以前是见识过厉害的。
我真没有想到柔弱的张灵凤会说出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