材有身材吧,脑容量估计也不会严重偏少,为什么就混得这么差呢?
匆匆洗涮了一下,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出门。今年天气热得特别早,云贵一带遭遇百年罕见的大旱,广州似乎也受到了波及,才五月初就已经酷热难当,这时已经夕阳西下了,还是热浪逼人。
我带着一身热汗走进那家湘菜馆,徐广利已经在大厅里喝着茶吹着空调等我了。他穿着整齐的衬衫西裤,皮靴锃亮,手上戴着沉香佛珠和碧玉扳指,头发也梳得整齐发亮,俨然是个成功人士,只是一双单眼皮的小眼睛显得有些奸诈,有些破坏了形象。
走进大厅我发现他的眼睛布满了红丝,笑容显得有些勉强,带着某种很难形容的疲惫和颓废——其实我的气色也好不到哪里去,可能比他更糟糕。
我们打过招呼,徐广利带我到一个小包间,麻利地点了酒菜,服务员出去之后我忍不住问:“表哥,最近还好吧?”
徐广利递给我一枝烟,表情有些僵硬地笑了笑:“都是兄弟,我说真话,最近生意不太顺,你嫂子又啰七八嗦的,有些不爽,所以来找你聊一聊,喝两杯。”
关于生意方面徐广利一向讳莫如深,从来不跟我多说,所以我也不好多问,笑道:“外面有相好的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