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手握重兵的,能有几个可以善终?可若是我主动放弃兵权,就更加没有自保的筹码。”
傅清扬愣了愣,摇着头笑道:“四哥想多了,姨母和表哥对你那么好,怎么会猜忌于你?”
盛舒煊微微一笑:“就算是我小人之心好了……我只知道,历史上的帝王,没有不喜猜忌的,更何况我的身份,注定了这辈子我都要如此过活。”
傅清扬张了张口想说什么,可看到盛舒煊面上的无奈,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。空洞的劝慰谁都会说,可说出来连她自己都不能相信,又如何安慰得了盛舒煊?
更何况,盛舒煊从来就不是个需要虚假安慰的人。
傅清扬冷不防出声:“四哥就没想过那个位置?”
盛舒煊眼皮一跳,忽然目光如电地射向她,那双深幽黑亮的眼睛,仿似能轻易看透人心,让傅清扬禁不住绷紧了神经。
盛舒煊突地傲然一笑,淡淡地开口:“想过,正因为仔细想过,才知道那个位置不是我最想要的,我也不是最适合它的。”
傅清扬沉默片刻,问道:“四哥雄才大略不输太子,何以如此做想?”
盛舒煊不答反问:“记得我和你说过,母嫔去世前,曾要求我不要一心为她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