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一刀透体而过,别说当下的医疗条件,就是放在现代,也未必能够抢救过来。
傅清扬深感无力,只觉得一派灰暗,难过得无法自已,除了紧紧握住大姐的手,再没有其他可以做的了……
傅怀淑收回视线,轻轻扫过身旁围着的一张张熟悉的脸,苍白的面色忽然泛起一抹不详的嫣红,紧紧抓住傅清扬的手,尖利的指甲陷入了她的肉里,喘息着叹道:“对不起,清扬……老来闲话共桑麻……怕是要,食言了……”
傅清扬悲恸哭道:“不会的,说好的怎么可以反悔!姐姐,你忍心留我一人在世吗?你忍心让我独自挨过今后岁月吗……”
傅怀淑手上力道一点点流失,露出个凄楚微笑,眼角一滴眼泪悄然滑落,声音渐渐低不可闻:“……只求来世化作……飞鸟游鱼,再不背负这无穷利用……”
殿内经过盛舒煊的亲兵和朝中武将的联合,终于将那些不顾一切的反贼镇压下来,死伤虽不少,但无辜之人却不多,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,几乎全是大殿下的部下。
森冷的青砖积满了粘稠鲜血,芳嫔一身素衣淡雅,仿若出淤泥不染的白莲,映衬着满室肃杀,却有种说不出的诡异。
庄皇后眼神微闪,心头一跳,立马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