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土脸地哭着回家,咱永康公府可丢不起那人!”
“她敢!”薛凝云柳眉倒竖,面上尽显刁蛮,“她敢惹我,就是哥哥们也不会让她好过!不管怎么说,我可是御封的郡君,按理就是让她在我面前跪下磕头也是可以的!”
寿阳长公主叹道:“你这脾气,可得改改……行了,到宫里了,给我收起你那些心思!”
薛凝云深深吸了几口气,奈何实在不是心机深沉的人,调整了半天,进去时候依然在面上带出了情绪,不止是庄皇后,就是傅清扬耷眼一瞅,也能将她的心思猜个七七八八。
两人只当看不见,面色都是平静无波,庄皇后笑着免了她们的礼赐座,傅清扬在旁问候了长公主。
寿阳笑着道:“这骤然变天,倒叫我十分不适应,在家病了几日,怕将病气带到宫里来,便一直没敢进宫。这不,刚刚好了,就忙不迭来跟皇嫂请安了。”
庄皇后笑道:“什么请不请安的,你病了就好生休养!咱们自家人,有空了就过来一起说说话,若是被些规矩拘束着,岂不生疏!”
傅清扬笑着开口:“早晚温差大,稍不留神就容易着了寒,殿下可以让府上厨房备下温补的药膳,我这儿刚巧有个不错的方子,每天吃上一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