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清扬按下心中疑虑,微微一笑道:“不管这事能不能成,咱们自己人乐呵乐呵没什么,到外头可得稳重一点,免得落了把柄,倒叫父亲说我们呢!”
傅怀淑笑道:“哪里还用你提醒?知道知道,咱们在外人面前,只管装出架子来,以前如何,现在就还如何!”
姚佐伊笑着点了点头:“二妹妹说的很对,咱们帮不上什么忙,也别给你们大哥添乱……免得长辈们说我们浮躁,觉得我们不够谦逊!”
傅清扬笑着赞道:“可不就是这么个理儿!就是自古朝代更迭,帝王继位,还三推四辞的以表谦虚呢!面子上的功夫,该做的还是得做到!”
三个人在屋子里头说了会儿话,傅清扬便和傅怀淑告辞了。
走远了一点,傅怀淑方开口问道:“妹妹是怎么了,我瞧着你似不大高兴的样子,可是有什么不妥?”
傅清扬不想她跟着担忧,勉强笑了笑:“没事,不过是去护国寺祭拜母亲,一路劳累,有点乏了。休息一会儿就没什么大碍!”
傅怀淑以为她是为母亲而伤感,便没有多说,摸了摸她的脑袋叹道:“回去休息吧,晚膳我再打发人喊你!”
傅清扬点了点头,笑着道:“还没去见过老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