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钻进了睡袋。高海拔地区体力消耗大,两个人又都是马不停蹄地爬了一天,合上眼便双双沉沉睡去,一直睡到闹钟响起。
帐篷朝东的一面是透明的,两人从睡袋里爬出来,那湿巾和热水袋的水擦了脸和手,又漱了口,裹了床厚厚的羊绒毯子一起看日出。
天边还只是一线金色,穹顶的暗蓝向东方渐渐变浅,无边无际的云海翻涌着,云气流淌,向四面山岭之间溢出去。
雄奇的群山之上,雪线分明,白雪皑皑如盖,雪线之下呈现出一种和天穹截然不同的蓝色,看得人心旷神怡。
时樾拥南乔在怀里,两人静静地一起看着这无边无际的壮丽美景。
时樾低低喊了声:“南乔。”
南乔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你听了我很多事情,但是还从没和我讲过你的故事。”
南乔说:“我其实没什么故事。”
时樾道:“那么告诉我一些关于你的秘密。比如说,讲一讲你小时候,还有你为什么会想做飞行器。”
南乔望向帐篷之外,东方天际的一线,红色的光芒正在宏大地扩张自己的领域。众山在沉默中臣服,仿佛拜倒在贡嘎雪山的脚下。
这正是飞鸟一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