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。没那么复杂。
……
过年仍然要回家。母亲生了那一场病,愈发感慨年纪大了,身体衰败得厉害,恐怕颐养不了太多年。南勤南思孩子都十多岁了,健康又聪明,她了无遗憾,唯独还是牵挂南乔这个小女。
南宏宙和南母伉俪多年,相濡以沫,感情笃厚。他固然是军队里面铁血雄风的司令员,然而年前听闻妻子病情的误报时,还是仿佛一下了老了几岁。他责备妻子信口胡言,说道是现在医学技术发达,这么点小病算个什么?不活到八~九十岁就不算他南宏宙的老婆。南勤和南思姐弟自然也都是好言好语宽母亲的心。
南宏宙嘴上不说,却把妻子的话挂在了心上。他身居高位,春节期间应酬不少,无论去哪里,见什么人,都务必把南乔带在身边。
南乔觉得自己就是父亲身边一个待价而沽的旧花瓶,带有复读功能。
父亲的这种行为着实收到了成效,很快就有人回应。其中有个叫石栎的,方方面面看都是优秀。两家人一起吃了顿饭。聊起来,才发现石栎也在德国读过书,同一个学校,年长南乔五届,所以不曾见过面。回国之后一直在海军舰队工作,是航空母舰方面的专家。
石栎长得高大温文,戴着一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