奖直接给他们架起了一道铁门槛。
正如南乔当时打定主意发车时说的:理想要有,面包也要有。
温笛当时问南乔:这发掉的都是本来属于股东的利润,你要不要和时樾商量一下?
南乔突然听见“时樾”这两个字时,心中又是一震,沉默,却没有回避。
她拨通了时樾的号码。通了,那边却没有声音。
南乔说:“时樾。”
那边应了一声。确实是他。时樾淡淡地问:“什么事?”
南乔简要把年终奖的事说了一下。
时樾说:“依你。”
他在她话音刚落时便说了。
南乔静了一下,说:“那挂了。”
时樾说:“好。”
南乔搁下电话,隐约觉得刚过去的一年不真实。
她生来随性,年终总结、新年计划,都不是她案头必做的事情。毕竟她是即刻飞行的领导者,其他员工按照温笛的规定必须做,约束她的人却只有她自己。
时樾第一次对她说“依你”的时候,仿佛还在昨天。
南乔起身,看着窗外飘起的雪,想到她27岁的一年已经过去了。
她有时候会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