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倒在他臂弯里,一身的重量全压他胳膊上,又在他身上嗅来嗅去,醉醉地道:“待里面那么久,都熏臭了。”
时樾好笑:“胡说八道。”
南乔眯起一双修长的眼睛:“那不然呢?”
时樾不跟她争辩,半拖半抱地把她带着往山庄的房间走。快走到的时候,南乔忽然听见外头有人喊:“哎呀!有人喝多了掉湖里啦!”
她扒在栏杆上往下看,借着山庄里素淡的路灯灯光,隐约看到湖边围了一圈儿人,依稀能分辨出有人说:“衣服都脱了丢岸上了!”
“是喝多了跳下湖里去游泳了吧?哈哈哈……”
“哎哟我去,这不是周然吗?快快快擦干弄醒!”
……
底下的人虽然谁都不会公然嘲笑,但周然赤~身~裸~体的,一半泡水里一半趴岸上,这丑算是出大了。
南乔抬起半醉的眼来望着时樾:“嗯?”她在笑,还笑得很开心,仿佛在说:“你做的好事?”
时樾“呵呵”一笑,拉着她用她的门卡刷开了房门。
时樾侧身插卡取电,南乔伸手一推便把他压在了房门背后。
“你真是魔性。”
她目光沉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