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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樾定了一定,似是眉头凛了凛,复又淡淡笑道:“怎么,过意不去?郑昊说你做的西餐不错,下回做给我吃。”
南乔的脸贴在他背上,他衣上清香,仿佛还残留着槐花的香气。
南乔低低叫了声:“时樾。”
时樾以为她有话要说,侧耳倾听,“嗯?”
然而她只是又低低地叫了一声:“时樾。”
女人的直觉吗?
时樾那时候有一种错觉,南乔的这两声低唤近乎梦呓,仿佛在确认他的存在。
他想他真的低估了这个女人。
或许是有些不堪回首的经历的缘故,他近些年对女人的身体很是冷感。逢场作戏的时候居多,动性容易,动情却没什么可能。
南乔初初在他看来,就是最容易打发的那种女人。一个字概括,那就是“蠢”。
他几乎都不用耍什么花招,这个女人就能轻轻松松被他吸引。
可是他分明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,南乔和其它被他的皮相吸引到的女人不一样。这种区别,就好似后者如同《喜剧之王》中浓妆艳抹的张柏芝,拿着芥末眼泪汪汪地说,我是真心的,我是真心的啊。
但是南乔是一棵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