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樾你——”
时樾手里拿着三种颜色的伪装油彩棒,气定神闲,“防晒的。”
防个屁晒!她部队里长大的,能不知道伪装油彩能不能防晒?她下车,一脚向时樾踹过去。时樾闪身躲避,南乔从他手里夺过两支油彩棒来。
拔掉盖子,南乔操着油彩棒朝时樾脸上涂。时樾当然不会让她得逞,从背后锁她的双手。这么几场架打下来,南乔已经知道了这男人和她动手的路数——都是用巧劲控制她的肢体活动,但绝不会让她感到疼痛。
所以她宁可自伤八百,也要杀敌一千——她扭动手腕,以受伤为威胁逼得时樾放手,然后一抬胳膊就在他脸上画了长长的一个“j”字。
“我草——”
南乔压着时樾在车边上,拿着油彩棒细细地去涂他的脸。额头、鼻子和下巴都涂上粗壮的黑色,其他地方用深咖色和墨绿色填满。看着那时樾那样的俊毅相貌被涂成一张绿不溜秋黑不啦叽的花脸,南乔心中有种新鲜的作恶的快乐。
她捏着时樾的下巴让他低下头,方便她端详自己的作品。
南乔看着看着,右胳膊枕在时樾胸前,头埋进去闷闷地笑了起来。
“呵呵。”时樾任着她胡闹,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