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后悔当年学格斗术的时候只学了个皮毛。
现在她不仅动不了时樾,还被时樾在她小指上套了一枚细小的金丝攒玉的尾戒。
“普者黑,找民间收藏家求的。我看你五行缺金,得补补。”
“……”
五行缺金,这是变着法儿在讽刺她穷吧!
于是六点钟才正常上车。
南乔不想和时樾说话,于是睡觉,中间被时樾叫醒了吃车上准备好的早餐,然后继续睡觉。时樾难得地一扫往日的冷淡,满面含笑,只是纵容。
六点过五分时,南乔小区门口停下一辆车。通过电子门禁对话器拨打南乔的房间,无人接听。
问门卫,说是南小姐刚刚和她老公走了。
老公?
门卫点头:老公,和南小姐一起出现好几次了。
常剑雄怒极。
姓时的,既然你这么嚣张,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!
车到了,南乔还没睡醒。她本来不是贪睡的人,但时樾这车的椅子十分符合人体工学构造,就像是为她量身打造似的,她睡得很舒坦。
时樾下车兜了一圈,抽了根烟,拿了样东西回来。
他拉开副驾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