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,深深地,几乎是想要把男人望穿了似的。
“冷枭浚,你刚刚说什么,我没有听清……”
“只要是你喂给我的,哪怕是毒药,我也甘之如饴……”
盛夏:“……”
男人的嗓子,沙哑的慑人,盛夏心底满是心疼,小手更是颤抖的厉害,倏地扑哧笑出了声,觉得自己也是傻了。
因为自己明明听清楚了男人所说的那句话,却偏偏想要让男人再说一遍……
盛夏,你也有这么一天……
“粥太热了,现在还不能喝,我……我让医生来看看你……”
盛夏颤抖的将手中的杯子放在了餐车之上,准备起身离开去叫医生,却被男人迅速的扣住了手腕,整个人随即被男人压在了病床之上。
起身,却恰好和男人薄凉的唇瓣贴上,唇瓣相贴,熟悉的记忆排山倒海一般袭来,盛夏无法出声,只能感受着男人唇瓣的炙热异常。
似乎是白粥的热气还不曾散去。
“夏夏……不要走……”
不要走……
即使是病得迷迷糊糊的冷枭浚,最忍受不了的还是女人离开自己分毫,准确的来说,自己是她的影子,自己已然离不开她一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