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一暗，一抹暗光在杏眸处一闪而过，美眸沁满了泪水，显然是不知道如何消化重墨说的事实真相。
为什么会这样！
为什么……
“鑫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，为什么，我，小牧和爱妍，为什么我是沐妍……”
水慕恍惚觉得自己坠入一个无边的地狱，地狱之中尽是黑暗，自己根本找不到归途在哪儿，只知道寒冷的厉害，虽然自己整个人被重墨狠狠的抱在怀里，轻声诱哄着。
“慕慕，不要多想，不管你是水慕，还是沐妍，都是我的心肝，我的爱，我的唯一和我的命……”
重墨细细的将女人所有的表情全部收入眸中，黑眸尽是关切。
“我……我想去找重鑫祺，我不想听你说，我只想听他说……”
水慕觉得自己已经失去判断力了，因为三年之前自己毫无所知，三年之间的记忆全数是重鑫祺赋予自己的。
如今这个记忆是有问题的，甚至于全部都是捏造的，或者是有人故意为之。
“嗯……”
重墨感觉到怀里的女人哭泣的厉害，伸出大手轻轻的擦着女人脸颊之上的泪水，看着女人在自己怀里浑身战栗的厉害，大手缓缓的移动到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