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笑一笑,带来三月春风四月微雨,将她微凉的手置于唇边,缓缓吻过她带着伤的指腹,深邃莫测的眼眸望向她,默然无声的时光里藏着的是他的温柔怜惜,融化了初冬冰冷彻骨的清晨。
陆焉说:“想来景大人与我一般,非为嫌弃,实乃珍之重之,舍不得穿,舍不得用,妥帖收在箱底,恨不能存上二三十载,任是拳头大的夜光珠,一人高的珊瑚树同我换,也没得商量。”
“你可真会说话…………”她禁不住,绯红胭脂面颊上晕开,粉生生的面容似新春枝头第一簇嫩芽一样娇软,最是一垂首的温柔撼动一颗冰封石化的心,是盈盈一水间的婉柔,亦是醉卧花荫处的缱绻,让人无处抵挡,无处逃亡。只剩溃败,听得见高墙崩塌,洪水灭顶的狂乱,转眼间又化作了春暖融冰,山涧细流的轻缓。
抬起一张明艳倾城芙蓉面,采摘一抹红润香甜的唇,仿佛将毕生温柔都倾注在一个吻中,沉醉在春暖花开时光静谧的梦中,不愿醒,愿永眠。
晨光交错在往来的风里,陆焉抱着她复又在床上昵昵哝哝说上一会儿,便听见外头三声叩门,陆焉应一句,“进来吧——”起身将床帐放下,把景辞遮得严严实实,如此春山才敢推门,领着白苏同半夏几个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