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卷国色天香美人图。
她软软拖长了尾音,同他说:“那你可得好生作养,咱们俩年岁差得远,可别我还等着,你已经胡子花白满脸褶了,那我还指不定答不答应呢。”
“你放心…………”他耐不住,指尖在她内凹的脊骨上滑动,慢慢走向翘起的尾椎,慢慢加重了力道,修长有力的手指入了深处,荡漾开春水一池,娇声一地。
翻个身,沉甸甸压在她背上,本就变了样的乳儿被压得再外溢几分,温热濡湿的舌尖扫过她耳后,激起一阵莫名瑟缩。他放软了声调同她哀求,“明日一去,二三月才回,娇娇再允我一次,嗯?”
素了将近三十年的男人,你如何能指望他懂得何为适可而止、何为进退有度?即便她摇头喊疼,他依然想尽了办法进去哄。怎奈她是将将熟透的蜜桃,汁多肉厚,甜香满口。他是一整个冬季未能饱肚的猛兽,是走过沙漠的旅人,又饿又渴,最想吃的最想要的都在她身上,张嘴叼住她雪白的肩,牙齿轻咬着吹弹可破的肌肤,留下两排发红的齿印。
一滴汗滑过精瘦的腰身消散在颠簸的画面里,如同海潮消散在天边,又仿佛云朵四散在风里。最终她哭红了眼,哑了声,而他从身到心万般满足,恨不能嘶吼咆哮,昭示天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