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唇就贴在她颈间脉搏之上,静静与她细数落红无数,“都打点好了,你不必忧心。”
“那便好,就怕拖累了你…………”
陆焉心中苦涩,抬手将她转过来,细细看着她悲喜难辨的面庞,放柔了声线说:“不怕,原就是我拖累了小满,任他要贬要罚,我死就够。”
景辞头抵着他胸膛,闷声道:“你这又来勾我的眼泪,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,偏要给我扣帽子安罪名,再试昏官庸官也没你这般可恶,尽想着法子欺负我,让我难受。”
听她抱怨起来,他才心安,眼神划过她淤青的左眼,不禁皱眉,“还疼么?”
景辞摇摇头说:“不疼——”
没成想他眉间紧锁,攥紧了拳,咬牙道:“你放心………………”
景辞不解,“什么放心?”
陆焉道:“账,总会算到他头上。”
景辞长叹一声,虽未能体会深意,却也并不去劝他,只是靠近了想着如何能躲过这一劫。陆焉轻轻拍着她后背,仿佛已然成了习惯,两个人不言不语的温存了半日。陆焉才说:“太子那人少不得还要闹上一场,不见棺材不掉泪,发起疯来皇后也镇不住他。想来你还需出宫避上一段时日,等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