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轮明月挂枝头,将恢宏峻秀的宫城映出一片莹莹如雪的纯净。玉熙宫的歌舞声仍未休止,咿咿呀呀织出一个虚幻的梦。少年王孙的衣袂上燃着酒香,这就要对此明月,吟一句今夕何夕,念一首山河岁月,今日悠悠,明日也悠悠,都是为赋新词强说愁。
远远的,听得见琵琶丝竹,举杯相贺,猜得出是几番热闹风景。然而四周围那股甜腻的香越发浓郁,景辞昏昏沉沉半躺在床上,腰部以下都被李崇熸提在手里,一大半悬空着,留个残破的群儿暖香之中悠悠摆荡,恁地勾人。
李崇熸急不可耐地解开腰带,一甩手扔得老远,再左右拉扯个三四回,明黄的亵裤囫囵落下,露出个白面似的屁股来。再一只手提着女儿家莹润白滑的腿儿,一只手伸向自己胯下一阵猛搓,喉咙口里呼哧呼哧喘气,盯着她的眼睛里蹿满了火,“心肝儿,心肝儿,孤这就来让你爽快让你上天!”
真是豪言壮语,正是龙精虎猛的年岁,却还要靠春药撑住立稳。
景辞眼前血糊糊的一片,什么也看不清,只晓得身下一阵冷一阵热的,仿佛一头公猪压着她,始终在喘,呼哧呼哧就在近前。但忽然间烛火灭了,声响也没了,她似乎被人往前一拉,掉进个干净清冷的怀抱,他捂住她的嘴,不让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