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好几次忍不住,只想拔出刀冲去西配殿,杀了那个仍在风流快活的太子爷。但杀了人之后当如何?逞一时英雄,图一时痛快,往后如何?只会连累她陪葬。
忍无可忍还需再忍,拳头捏紧了又松开,最终只得闭一闭眼,长长久久舒上一口气,将骨气、尊严、爱怜通通丢到一边,再将仇恨、愤怒、冲动嚼碎了吞下肚,如此才能撑住了身子立在这风雨飘摇恶鬼横行的人世间。
叹叹叹,难难难。
风过树叶沙沙响,院子里静悄悄,无人私语。
景辞仍迷糊着,昏昏沉沉不省人事,但催情药的药力发作起来,她不觉得疼,可怜被身体的燥热折腾得不知所措,只知道不断地扭动身体,刚换上的干净衣裳又拉开,细白修长的手在身体上游走,根本不顾那些狰狞的青红相间的伤,一把攥住了印着鲜红齿痕的丰盈的乳儿,长长“嗯——”上一声,这一刻仿佛终于得到纾解,不管不顾地又抓又揉,过后又觉着不够,嘤嘤地哭出声来,是渴了没得一滴水,饿了不见半袋粮,似懂非懂的年纪,豆蔻果儿一般的姑娘,只晓得哭。
然而哭声是绵绵软软小羊羔在叫,只差求他,求他给她。却又不知要的是什么,没头没脑地一把握住了他冰冷的手,贴在滚烫的面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