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把握取他性命?”
余九莲轻笑,手握成拳,仿佛已将陆焉咽喉扣在手心。“侯爷忘了?小郡主还在国公府里待着,他既派了人看守,不如就用他自己人报信,心肝儿肉儿有难,陆大人能不着急?必定要连夜南下。可谁知他是南下还是北上呢?皇上若问起,曹大人自有一番说辞,侯爷放心,必定天衣无缝,永绝后患。”
永平侯道:“汝宁郡主不可有失。”
余九莲欣然意会,“侯爷放心,对郡主也就是做做样子,不敢玷污郡主闺誉,更不敢给侯爷添麻烦。”
“本侯今日便修书一封送抵西北,此后事宜还望贵教言之有信,若事成,与教主之诺,本侯必一一兑现。”永平侯起身,决心已定。
余九莲抱拳道:“鄙教上下必竭尽所能,不负侯爷信任。”
四月廿三,小满,物致于此小得盈满。这一日按例应食苦菜、祭蚕、祭车神,又有诗云“白桐落尽破檐牙,或恐年年梓树花。小满田塍寻草药,农闲莫问动三车。”当是春末夏初,万物生发之时。
这一日不寻常,好长时间没有碰过针线的景辞再捡起针来打发时间,没那个本事绣一幅八骏图屏风,给自己绣个手帕倒是无妨。
初夏时节,院子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