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手中的木鱼锤磨得光亮,拿起来又放下,“陆焉那厮,真真可恨。整治了喻婉容一回,又再拉拔起来,如今越发放肆,连本宫都敢不放在眼里。本宫不管你想个什么办法,要么拿下陆焉,要么让喻婉容永不翻身。”
曹纯让再磕头,“臣遵旨,必定办得干干净净一点痕迹不留。”
“陆焉是个什么东西,敢跟本宫讨价还价?命是本宫给的,要他死也不过一句话的功夫。行了,别杵在这碍眼,该干什么干什么去。”
曹纯让怀抱浮尘,沾了一身烟火檀香,默默退出佛堂。
景辞这场病还拖着个尾巴,她精神不济,天一黑就被陆焉赶到床上去。她赖在暖榻上不肯起,又是他一把抱起来放回床上。到了床边她耍无赖,两只手勾着陆焉的脖子不放,摇来摇去不肯下地,“都睡了一天一夜了,还让我睡,又不是养猪猡,等着养肥了过年宰了宴客呀?”
他挑高了眉,掂一掂怀里的小人,疑惑道:“原来臣养的不是只小猪猡,那是什么?难不成是身轻如燕的大美人?”
“放肆!说我什么呢?我不但身轻如燕,还能掌上起舞,要不然咱们试试看?”
“臣只怕没那个福分。”
她转念又说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