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不过来,若不是有太后宠着,谁知过的什么日子?”
二老爷远远看着门外,长长久久地叹息,恍然道:“青泠啊,当年的事,小满心里她仍是记恨着我啊…………”
不知怎的,景瑜被这一声叹,催着要落泪,忙眨一眨眼睛,忍了半刻才说:“哪能呢!一家人没有隔夜仇,从前我同妹妹见了面就要吵要闹的,如今还不是好好的。父亲放宽心,等妹妹大了就能明白过来,父亲这都是为着妹妹好,从前也是,如今也是。再说了,妹妹也是时时刻刻念着父亲的,一回府见过老夫人,头一个来见父亲,前头还跟我抱怨,说原准备了一大车子话要同父亲说,但才两三句就给父亲打发走了,委屈的不行。”
“她好就行了,也不知说什么妥当,怕万一说得不好,又伤了她的心。”他回过头来,同二夫人说:“你往后见着她,让三分,她是小孩子脾气,心眼不坏,不必同她一般见识,她母亲的事,一个字也不要提。”
孙氏唯唯诺诺,心有不甘,看一眼景瑜,不情不愿地应了。
入夜,陆焉府上往来不绝,各府各门监听监视的西厂番子捡着要紧的层层上报,能进提督书房的也必是大权在握之人。
陆焉听完了奏报,已是深夜,从书房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