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擅长画画哟。”
“什么?你再说一次?”印天池震惊了。
“住在森林的小伙伴们常常表扬我,他们说,不管我画什么,都可以从中看到一种禅意呢!”
“禅意?那意境很高呀,你先画一个。”印天池实在不敢相信。
她笑着应声,捡起一根枯树枝,在地上画了一个不规整的圆,然后在圆中又画上几个凌乱的点点儿。
“这是什么?大饼吗?”
“不对!是和尚的脑瓜顶!”
禅意?……懂了,应该是馋意。
罢了,反正只是装装样子,就比试丹青吧。
祁虎拉着师父走到一旁,悄声道,“师父,这怎么比?我用脚趾头都比你娘子画得好。”
“……”印天池绷起脸,命道,“那你就给为师用脚画。脱鞋,应战。”
“……遵命。”祁虎真想抽自己两巴掌。
就这样,钟声响起,进入“严肃认真的,公平公正”的决战环节。
洁白的宣纸平铺在五张桌上,印天池与夜悲音坐在同一条长椅上,她在认真画,他在认真看她。
“我好紧张呀山主,手都出汗了,请问规定时间是多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