坏我了。”
他暗自吸口气,将拇指在血中沾了沾,按在保证书的落款处。随后,叠好保证书,放入她的挎包之中。
夜悲音笑着流下眼泪,这样很好,谢谢你擎轩,愿意陪我装作没事。
还是要说对不起,因为她的自私与任性,总是让他处于两难之中。
这时,洞外传来虹隙的惊叫声。
“靠!这些树哪来的?!也太!……酷了吧?!颇有龙腾虎跃的架势啊,我喜欢!算我的!”
听罢,印天池朝她得意地挑下眉,她眯眼浅笑,吃力地翘起大拇指。
他不忍看她故作镇定,悠悠地俯下身,轻吻她的额头,继而脱下外衣,盖在她的身躯之上,温柔地笑道,“我记得你今天起身很早,想必这会儿也该困了,闭上眼睛休息一下。”
“嗯,我就睡一小会儿。”她将外衣拉过头顶,躲在其中潸然泪下。
印天池感到双臂一沉,已然料到她会昏厥,于是小心翼翼地将她横抱起身,走向围观新树种的虹隙。
他首先将神笔与沙盘完璧归赵,继而严肃地问道,“请你坦白地告诉我,她还能活多久?”
“啊?想活多久活多久啊。”虹隙曾答应保守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