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梦,初小药隐约想起一些往事……“师父,徒儿在酒城对战十六县令之时,曾经历短暂的昏迷,期间,好像做过一个很可怕的梦。”
印天池一怔,据肥肥回忆,初小药就是在昏倒之后发生巨变,疑似被邪魔附体。期间,花送酒被歼灭,而后,那段记忆被彻底抹去。
“什么梦,努力回想一下。”
初小药蹙眉思考,良久,方道,“梦到两个看不清容貌的男子,其中一个男子想杀了我,另一位男子帮我挡下一剑,他流了很多血,我吓得大哭,他却笑着自称……是我的夫君。”
是他吗?印天池险些脱口而出,“……后来呢?”
“后来……”她再次陷入沉思,“另一个男子……硬生生把我从受伤的男子身旁拽走,又把我关进一个……牢笼?”
忽然之间,她感到头有些疼,不由弯身蹲下。
印天池急忙扶住她,她的额头冒着汗珠,身体又在不停地发着抖,此情形很像她躺在病榻上的症状。
他不忍让她继续回忆,故作不以为意道,“不就是个梦吗?梦境就是梦境,不能当真,不必害怕成这样。”
“梦到送子观音就会生孩子,这也不是假的啊……呃……”她突然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