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定是有点地位,万一真给自家少爷劝走,便误了大事!初小药顿感大事不妙,身子一歪,故作虚弱地倒在公子哥的肩头,“哎哟,小女子头晕……”
呜呜,怎么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啊。
“头晕好啊,头晕有床给你躺!”
公子哥伸手欲搂,初小药又赶忙推拒,长袖掩面,道,“小女子葬的人有些多,先谈价钱,可否?”
“你说吧,葬多少?”
“二十七口。”
“……”公子哥歪头相望,“乖乖,灭门惨案啊?!”
老家丁微微眯眼,质问道“你要葬的,莫非是赵举人一家?”
听罢,围聚的百姓明显退后三大步,表情也变得紧张起来。
初小药见许多人仓皇离开,急忙提高嗓门说道,“小女子与赵家人非亲非故!”
众人一听这话,似乎又安下了心。
初小药看在眼里,心里着实有些不舒服。
她缓缓情绪,按照原定计划,谎称道,“小女子住在临城,虽与赵家人素无来往,但是对于赵举人的事迹并不陌生,据闻,他变卖心爱的名画,只为造福百姓开办私塾,在他的私塾里,不论男女老幼,皆可以读书识字;他们一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