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弯腰驼背，头上戴着一顶瓜皮帽，右手上拿着一个蛇皮口袋。
看不到老人的脸，我没办法分辨出他是男人还是女人。
“老人家，你想要点什么呀，我可以帮你找。”我从柜台后面走过去笑眯眯的问。
“我想要一些香火，你这里有没有啊？”老人问，声音沙哑无比，依旧分不出是男还是女。
“香火我这里自然是有，你想要什么样的香火呢？是烧的，还是吃的？”我问，脸上的笑容不减。
“我想要一些可以吃的香火。”老人缓缓抬头，这时候我才看清楚了他的脸。
那是一张满是皱纹的脸，皱纹如何沟壑，第一眼看起来倒不是脸，而是一张树皮，给人的感觉有些吓人。
在老大爷说话的时候，有一阵冷风吹进了店里，店里的温度猛地下降，灯光都要阴暗了许多。
对于周围这些变化我不为所动，继续问道：“大爷，能吃的香火很贵的，你买的起吗？”
“能。”大爷说了一句话，腰杆子似乎都挺直了不少，伸手从那蛇皮袋里摸索着。
我瞳孔缩成了针尖状，一枚铜钱和符纸已经被我握在了手心。
在蛇皮袋里摸索了半天，嘴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