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吧,曹凯说,离开太久了。
他们走了,成芸没有。
她从刚刚没有抽出来的烟盒取出一根烟,点着。
烟雾之中回想当初。她解开他的衬衣,拉下他的拉链,说你对我这么好,是不是喜欢我?今晚我给你,给完我就走了。
他根本不让她碰那里,攥着她的手,说你起来。
她说,我自愿的。
他听了“自愿的”三字,也有点动容,可最后还是把她推起来。
他都是这么来的?李云崇很少说王齐南的名字,一个“他”,就点明了一切。
她不说话,李云崇像宠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,笑着摇头,似是自语也似是对她说,感情那么深邃,但大多数人却浅薄,只迷恋最外面最便宜的一层。不懂渐进才能稳赢,细水才能长流。
她只当他看不上自己,那便算了。
隔间紧邻着摆放植物的后厅,厅堂古典装修,庄重典雅。
刚刚三个人的谈话回荡耳边。成芸忽然想笑,这里的红木飞檐,与白城的破烂酒巷,又有什么区别。人心在哪都一样。
可当她想到李云崇,想起当年那杯姜枣茶,又笑不出来了。
厅堂外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