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。
厚厚的白妆,繁复的和服,精美的头饰,那是与黑夜相对的凄绝。
跳舞时她们在笑,可笑得又与常人不同,就好像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样。
李云崇和松原谈了好久,中途松原起身去洗手间,李云崇转头对成芸说:“等下我带你去拜访一个人。”
“谁?”
“等下你就知道了。”
“你们还要聊多久?”
“怎么了?”
“我出去等行么。”
李云崇说:“干嘛要出去,外面那么冷。”
“没事,我穿的多。”
“坐不住了?”
“脚麻了。”
李云崇说:“你看看那两个人,她们跪了这么久都没事。你这么随意坐着还麻。”
“她们练多长时间了。”成芸站起来,趁着那小日本没回来,原地做了几个蹲起。衣服一合,对李云崇说:“我出去了,你们谈完了叫我。”
“别走太远。”
“走不远,抽根烟而已。”
成芸从屋里出来,转头一次,那两个艺妓还坐在那里,一动不动。
成芸第一次见到这种套路的,她开始怀疑她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