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笑问:“近来呢?”
“唉——这事说起来是真热闹。”江宜室一副又气又笑的样子,“起先是之南张口闭口的和离,孟宗扬如何也不答应;今年春末,两个人总算是住到了一起,孟宗扬却要休妻,这次如何也不同意的是之南。打那之后,听你哥哥说,之南安分下来,性子似乎也有所缓和,不再像以前那样任性耍性子。有一段日子了,两个人没再折腾。”
这样看起来,是要安稳的过日子了。如此就好。叶浔笑了笑,没说话。
江宜室担心她为方才人们的议论忧心,开解道:“方才那些流言蜚语,不需当真。侯爷不是那种人,再说了,他真有个风吹草动的,你哥哥早就炸毛了。”
叶浔失笑。这话她深信不疑。
正是这时候,街上热闹起来。
是裴奕率兵到了此处。
叶浔和江宜室起身到窗前观望。
秋日暖阳照耀下,将士们的铠甲焕发着泛着寒意的光芒,军容整肃,步伐一致,发出沉闷如雷的震地声响。
为首之人甲胄在身,端坐在黑色战马背上,身形挺拔如剑。
西域的阳光、冰雪、胜利、杀戮随着他跨越黑山白水而归,让人惊艳的容颜冷峻如霜雪。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