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窥听宫中禁语,该杀!”嬴政杀气腾腾的说道。
“那也不能都怪他们,要不是儿臣……这次还算好,那些家伙要对付的儿臣,不是父皇……若是父皇有什么事,儿臣百死难恕。”胡亥低垂着头,无精打采的说着,眼圈和鼻头也开始微微发红了。
“不哭不哭……乖孩子不哭。咱们吃过一次亏,上过一次当,以后我们不再犯这个错误了。”看着胡亥一副要哭的模样,嬴政连连劝说道。
劝过人的都知道,人嘛……都是一种非常犯贱的生物,人在哭的时候如果没有人劝,他一个人哭着哭着累了也就不哭了,但是如果有人劝……呵呵……就和胡亥现在这样,本来只是小掉几滴眼泪,现在都发展成既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,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。
嬴政人老成精,自然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,但说来说去理由无非只有三个字——舍不得。
于是,嬴政花了nnn多口水,将“吃一堑长一智”再三说了又说,劝了胡亥小半个时辰,又列举了自己以前也干过的蠢事,终于将胡亥的眼泪给劝住了。
“父皇以前真得也干过类似的错事?”胡亥洗过脸,趴回榻上,红着眼圈,看着嬴政说道。
“真得真得,绝对是真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