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熊孩子,怎么这么凶残呢?”嬴政摸了摸胡亥的头,开口教育道:“我大秦以法立国,不可轻言乱……”
“和荆轲在一起的人,能有什么好人?不过是……狐朋狗友蛇鼠一窝狼狈为奸一丘之貉……父皇,你自己挑一个喜欢的。”胡亥一呶嘴,听嬴政这么一说,他就知道高渐离肯定死不了了。
哼!父皇真是心慈手软!
“有人指认你是燕国乐师高渐离,你可有何话说?”嬴政有一下没一下轻抚着胡亥的头,目视殿下的高渐离,开口问道。
“罪民正是高渐离,无话可说。”高渐离这一回没有再行礼,反而将脊背挺得直直得,估计是因为此时已经有了死志,所以就豁出去了。
“燕国乐师,为何跑到我老秦故地来,你是有何居心啊?”嬴政再次追问道。
高渐离不语,胡亥却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,“不过是丧家之犬想着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,只是没想到天网恢恢疏而不漏。做逃犯还做得这么招摇,也是醉了……哎唷……”
胡亥捧着小脑门,噘着气不服气的看着嬴政。
嬴政却理也没理胡亥,犹自在沉思,手指在案上无意识的轻轻敲打着,一下一下似乎敲在人的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