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欢快地说道:“母父,爸爸来了。”
洺加一愣,“谁?”
“爸爸!”司洛大声说着。
洺加一时没想到这个爸爸是指弗瑞,他以为司洛愿意叫普鲁斯“爸爸”了。
但随即从曲廊走进轩榭里的弗瑞让他明白他想错了,他在心里一阵恍惚,他想,他已经从思想上将自己困在普鲁斯的世界里了。
他的世界,除了普鲁斯还是普鲁斯,除此,再无其他。
这让他生出一种恍惚的茫然。
弗瑞的状态不错,他还是原来的样子,长相俊美,眼神明亮,精神奕奕,步履优雅而沉着。
他走到了洺加的面前,在同洺加打招呼前,他蹲下身握着他的手亲了一下手背,说:“洺加,我来看你了。”
洺加笑了,说:“看来你状态不错,真好。”
弗瑞点了点头,却颇心疼地看着洺加说:“你好像瘦了。气色也不是很好。”
洺加说:“没有的事,我最近很好。我看了不少书,又研发了几个新菜,听了不少曲子,除了没有omega的茶会,同以前在奥斯菲尔过的日子没差。”
弗瑞叹道:“我是受普鲁斯陛下所托前来的,他说你精神不好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