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的手,将他拉进屋,“不是我说你,怎么每天都忙到那么晚?这样下去,身体如何吃得消呀。”
杨宜的唠叨叫童二爷心里暖暖的,他拍拍杨宜的手,示意她别担心,“没事,我身体好着呢,连续熬个几夜都不成问题。”
“你呀,就不爱惜自个儿吧,以后老了你就晓得厉害了。”杨宜白了他一眼,“哎,厨房怎么那么久还没将面端上来?你坐一下,我去看看怎么回事。”
杨宜出去后,二爷觉得眼皮有些沉,便将外头的大衣脱了,靠坐在床上闭眼养神。
杨宜将面端进来的时候,发现二爷已经睡得歪歪斜斜了,还微微打着鼾声。杨宜无奈地摇摇头,让下人将面撤了下去,然后端了盆热水上来。捂了条湿热的帕子上前细细地给他擦了把脸,又帮他把脚给擦了两遍,然后给他盖上被子后自己也脱了外袍钻了进去。她枕上男人的手臂,男人习惯地将另一只手占有性地放在她的腰际。
整个过程,杨宜的动作都很轻。但是,如果依着二爷多年养成的警惕习性,以往早就醒了。如今却睡得很熟,想来是最近累得很了。
闻着他淡淡的熟悉的男人体味,杨宜闭上眼,安心地窝在他怀里睡了过去。
早上,杨宜是被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