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几句场面话,杨宜便让他们散了。这样反而让这些管事忐忑了,夫人这把火没放出来,他们时刻不敢放松自己啊,谁知道自己是不是第一个被拿来开刀的人呢?还是夹紧尾巴做事吧。
回到屋里,杨宜拿起账本来看了一下。铺子有三个,大记米铺、洪兴布庄,平楼铁铺,她随意看了看,收益都不是很好,米铺还好点,每年还有近千两银子的进账,但布庄和铁铺收益就少得可怜了,只有两三百两。
她记得童府有些香料铺子、酒楼、银楼都是挺赚钱的,每年没少为童府搂钱,可他们二爷那是一个都没分到啊。可以说,人家一个香料铺子的收益都顶他们三个了,更别提酒楼了。
再看庄子,通州两个,京城郊区一个,离通州也不是很远,云州一个。云州那个就别指望有什么产出了,不往里贴钱就算不错了。其他三个的每年的产出都是直接运往通州的,收益她也不好估算。
不过她看总帐本时,发现每年除了这些进账外,每年的七月和一月份,都有一笔两三千两银子的外财,来处只是用了一个符号来标记。杨宜猜测,这应该是二爷在别处的买卖。
银票她算了算,约有一万六千两八百两左右。
看着这些东西,杨宜只觉得责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