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见到再相似的人,也决不会盯着看了,省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烦。
“若非有人从中作梗,你我怕早已定亲了。”王春生自顾自说下去。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“听着,杨妹妹。我曾写过情书与你,每回沐休回来,必有一封,每天清晨置于你窗口的桌子上,可是你一直都没有回应,我觉得疑惑,有一回偷偷躲在一旁看了,竟然二爷收走了信!”王春生的语气充满了气愤。
杨宜挑眉,竟是这样?“后来呢?”
“我跑去质问他,他竟然拿我家人来威胁我!叫我不准再骚扰你!枉费我们王家服侍了他童家那么久,竟然得到这般对待,我不甘心哪。”
王春生的话有水分,二爷的作法或许不够君子,但绝非他说的那么卑鄙,“那是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一年半吧。”
“那么你照做了?”
“要不然能怎么办?我总不能因一已之私置亲人于不顾。”王春生说得一脸凄然。
“你当时不说,现在才跑来和我说这个,难道你不怕二爷知道了迁怒你家人吗?”杨宜慢悠悠地问。
王春生愣了一下,才含糊地道,“我总不忍心你被他伪善的面目所骗。”